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，陆薄言敲了敲玻璃门，走进去。“嗯？”沈越川微微拖长尾音，声音性感得要人命，“确定真的不要？”

秦韩沉吟了半晌，想起父亲的话，还是没有说出真相，只是安慰萧芸芸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永远有我。”苏简安猝不及防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，齿关不经意间打开。

身为陆薄言的特别助理，他的通讯录里存着近千人的号码，有亲友的，但更多的是一些合作方和商务人士的，不直接输入名字的话，他找一个人通常要花上好一会。松鼠、老虎、兔子……森林里所有的动物都被这个品牌利用，设计出套装的或者连体的睡衣和居家服，风格多样，逛的人也不少，而且大多是情侣，看得出来这种大胆前卫的设计很受性格活泼的年轻人喜欢。

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陆薄言让司机开车从第八人民医院路过，不到二十分钟，就接到了萧芸芸。

虽是这么说，她语气里的失望却并没有逃过陆薄言的耳朵。不管什么时候知道，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冲击，都一样大，苏韵锦都需要好好跟她解释，给她时间慢慢接受事实。

他以为，萧芸芸至少会保持这样的理智。沈越川倍感无语：“……我只是长得帅，我不瞎！”